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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白川宮登陸台灣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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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7-21 20:36:1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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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清政府在一八九五年五月廿五日由美國駐華公使轉告,以李鴻章之子二品頂戴李經方 為交割台灣全權特使。樺山資紀在五月廿八日率領總督府的官員及水野公使,島田外務書記官,乘日輪「橫濱丸」,雙方皆到達基隆港外的金瓜石海面。六月一日李經方也乘德國輪船公義號,六月二日李經方偕同盧永銘、陶大鈞、馬建忠等人,登上橫濱丸船會見樺山。原本應在台灣陸地上簽約,但李經方恐遭台民反抗故避之,提議改在海上交割,於是就在「橫濱丸」上舉行交割儀式。
其實樺山資紀已知在五月二十九日下午二時,日軍有違約定,早已進兵台灣在澳底登陸。雙方簽約內容重點是:清國將擁有的台灣全島及其附屬諸島及澎湖列島永遠割讓與日本國。即在英國格林威治東經一百十九度起至一百二十度止,及北緯二十三度起至二十四度止之間諸島嶼的主權。並交與在府廳縣之城壘軍庫及官業,概讓日本。日本明治二十八年六月二日,大清光緒二十一年五月初十 。
日本明治天皇任命駐紮在中國東北遼東半島的北白川宮能久親王為征台統帥,於五月廿二率領近衛軍由大連出發,經旅順出海,二十七日至琉球中城灣與即將就任台灣總督樺山資紀會合。樺山總督也統領民政局長官水野遵(陸軍局長官)、陸軍少將大島久直(海軍局長官)海軍大佐角田秀松及文武官員八十五人,憲兵三百三十七人等一行,從京都出發先到琉球中城灣與北白川宮會合。廿九日到達基隆外海,準備以武力取台。
北白川宮能久親王所統帥的陸軍是近衛師團,轄近衛步兵第一團(旅團長陸軍少將川村景明)-步兵第一、第二聯隊(旅團長陸軍少將山根信成),步兵第三、第四聯隊,師團直轄近衛騎兵大隊、近衛野炮聯隊、近衛工兵大隊、近衛輜重兵大隊。在海軍方面由海軍中將有地品之允為司令官,所轄軍艦計有旗艦松島號、一級巡洋艦高千穗號、二級巡洋艦浪速號與吉野號、三級巡洋艦秋津號與千代田號、海防艦海門號和大和號、通報船八重山號、巡洋艦濟遠號,以及代用艦西京丸等,輔以運輸船橫濱丸、薩摩丸等三十一艘,連同汽艇、短艇、總共有二百三十三艘。
日軍原本預定在基隆登陸,但知基隆的台灣民主國砲台擁有德國克虜伯大砲,所以北白川宮將所率二十餘艘軍艦改以聲東擊西的戰術,假裝進攻西邊的金包里(即今之金山),於是在「松島號」戰艦的護送下,將「姬路」、「佐倉」、「豐橋」三艘運兵船,由川村景明少將指揮日本近衛軍傾其主力在東邊的澳底(今日台北縣貢寮鄉,在鹽寮之北二公里)五月二十九日下午二時四十分登陸。 此時駐守在澳底有前清兵三營人馬約有千人 ,由曾喜熙指揮,又有徐邦德指揮的守三貂嶺的前清軍一營。原本應奮勇迎敵,但不知為何而戰,為誰而戰,全軍由上至下皆無戰意,尚未接觸,火砲也不發一彈就自行潰敗,四散攜械逃亡。日軍二十九日登陸後於五月三十一日即佔領易守難攻的三貂嶺。此地是羊腸小徑崎嶇不平,上下凡一里半,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天然地理形勢,道路是如此險惡,日軍行進列隊長達數里,就是野戰部隊打電報至基隆報告亦極困難,居然清軍不守,自行攜械逃亡。自佔領三貂嶺之後的日軍,更是勢如破竹,攻佔九分仔、金皎蔣(瑞芳)、頂雙溪、暖暖。
六月三日 日本陸軍在基隆外圍進攻有守軍的基隆,當時有守軍(廣勇)十一營至十二營之多,同時日本海軍從基隆外港以松島、千代田、浪速、高千穗等軍艦砲擊,海陸雙方猛攻基隆砲台,一開戰基隆守軍李文魁見日軍進攻勢匈猛,不敢出兵會戰,先前向民主國總統求援,但也不見一兵一卒來援,遂即四處逃竄。日軍擊潰了張兆連、孫道義、李文奎等守軍,于是日軍登陸佔領基隆港。在基隆西北角的獅球嶺是有堅固砲台防衛台北的重要根據地,當基隆失守而日軍進迫獅球嶺時,身為台灣民主國(The Republic of Formosa)總統的唐景崧 卻按兵不動。台灣北部的防線崩潰,敗將李文奎(原為河北土匪,從淮軍渡台,居唐景崧麾下)乘亂率領捕緝營殘兵竄入台北城,同時前清軍不論參戰與否,皆紛紛退至台北城內。此時的台北竟然是官兵變成強盜的局面,殘兵敗將晉升為土匪,集體進行燒殺劫掠,讓一個文明的台北淪成為活地獄,朝夕不保,人心惶惶。
唐景崧看了基隆失守局勢不好,與軍務大臣的李秉瑞(前清禮部主事)、內務大臣俞明震(前清刑部主事)等商議。對防衛軍的不堪一擊,兵敗如山倒的事實加以研判。其結論是,這些軍隊全是傭兵,全無家眷在台灣,不知為何而戰,不知為誰而戰,以致不戰而潰。況且所有大官家眷皆在彼岸。
又台灣第一富豪林維源(板橋林本源家) 被推為民主國的國會議長林維源,獨立慶典的第二天就潛逃至廈門。
其實唐景崧得知滿清政府在二千公里外的北方打敗仗而將台灣要割讓時,即將公款四十萬兩匯往上海,又匯銀訂購大批軍火,但這些銀兩都是為逃亡準備。況且家中大小全已移居中國,既然生命、財產業已安排心無牽掛,是夜三人以將公款席捲一空潛行至滬尾,藏匿于德商忌利士海運公司。遂在六月四日,趁著黑夜,不顧一切的搭上德輪亞沙號(Arthur),在德國軍艦Iltis號的護衛下,逃回廈門(參閱James W. Davidson, The Island of Formosa P300)。如此總統守國僅十四天。
總統如此臨敵不戰而逃,高唱對日抗戰的士紳、文武官員、大商人、大租戶等各級首領人物即前清統治階級,毫無例外地全部都爭先恐後的逃回中國。台灣民主國副總統兼義勇軍統領前清進士丘逢甲,得知唐景崧逃走,不敢繼承總統出缺時副總統應有捍衛台灣的職責,進一步也立即逃離台北,先回到故鄉彰化縣銅鑼園。他突然忘了自己是什麼人,暗自西渡廣東時云:「…此地(台灣)非我葬身之地也,須變計早去,父母在世,應求自己平安…」(參閱丘逢甲「嶺雲海日樓詩抄」一九三七年)。據傳此時這位守國僅二十九天的副總統,乃捲帶公款十萬元 倉徨的逃離台灣回到廣東嘉應州,離台前留下名詩一首:
宰相有權能割地,孤臣無力可回天。
偏舟去作鴟夷子,回首河山意黯然。
又曾經為滿清政府屠殺反清義民軍的施九緞,即前清副將林朝棟,在傳聞日軍兵至桃仔園,又唐景崧潛逃亡,也一如其他唐山人一樣,毫無戰意,就率兵逃避回彰化,並云:「我戰朝廷不我賞,我避而日本不我仇,我何為乎。」 於是,台灣民主國 主持無人,從成立起僅僅十二、三天即告瓦解。過去這群由唐山人組成的台灣士紳階層所大聲標榜的「誓死抗日」「與台灣共存亡」等誓言到了關頭時刻,因全無台灣意識都變成向台灣大眾的謊言。
六月五日日本總督樺山資紀率領文武官員從橫濱輪登陸基隆。立即派川村旅團麾下的三木大隊進至水返腳(今之汐止)首都台北在望,如此快速進軍,也極想知道台北的防衛衛情形。
在西元一八五八年滿清政府在天津條約中將台灣的淡水開放為國際商港,淡水港四年之後開港,各國的商船紛紛前來,除了英國、法國之外,其他的國家,也都來到了淡水通商、貿易。像是:德國、西班牙、葡萄牙,丹麥、比利時、荷蘭、奧地利、意大利、秘魯、巴西、日本等等,很多的國家,他們也都來到了台灣通商,並且訂立了通商條約,一如上海。整個大清帝國竟然在台灣地區的淡水港,是唯一的順差貿易港。惟淡水港的定義不是今日僅指淡水鎮,當時範圍十分大,含淡水河上游的艋舺(萬華)及大稻埕(今延平北路、迪化街地區)。外商富賈選中在大稻埕設立許多洋行,如德記(Tait)、美時、義和、新華利、怡和洋行(Jandine Matheson)、Dent、Douglas Lapraik等,大都經營享譽國際的「台灣茶」(Formosa Tea)及佔世界產量七十%至八十%的樟腦等外銷,台灣自從荷蘭人佔據以來即成為以出口導向的地區,歷年來均有西洋人常住台灣,故在台北的大稻埕千秋、建昌二條街(今之貴德街)設立外僑區,也是洋樓街,英國及德國二國皆在此設有領事館,美國促使淡水開港最為出力。海關是以淡水為本關,雞籠、安平、打狗為分關,所徵稅銀由淡水本關稅務司一手把持,滿清政府無權過問。
台灣在滿清統治下推展洋務運動的起步時間來得比大陸地區慢,然而台灣洋務運動推展的成果,卻遠比大陸各地區來得大且多。當時清國,第一條由國人自行主導建築的鐵路,在台灣完成了。一八八九年,蒸汽火車頭騰雲號,已經奔馳在大稻埕與松山之間。並有第一條鐵路隧道,連接八堵與獅球嶺的鐵路隧道。清國最早架設的電報系統,也在台灣完成。同年台北架上電線裝上了燈泡。當時也出現了全清國,第一個自辦的電力公司。使得台灣的近代化、現代化之腳步,遠比大陸地區來得快,來得超前,來得進步。所以,劉銘傳在台灣主政的短短六年當中,已經使得台灣成為清國第一個最進步的省份。生活水準十分高。
因總統、副總統領先逃亡,跟著所有大小官也相繼逃亡,前清軍全為湘勇﹝湖南兵﹞及廣勇﹝廣東兵﹞大約有五千人潰敗入城進行搶、殺、擄、姦、盜各種暴行,黑夜進行、白天也進行,而且是結夥公然進行,起先是先著便裝行搶,後來變本加厲即以身著原清軍製服攜械結夥燒殺,也搶了官署的錢糧,並放火燒了官署,把台北城變成人間的活地獄。台北大稻埕士紳李春生(會說英語)、白龍發等聚議,首先以自力救濟,自組自衛隊來保護自己。再以台灣既然割讓日本,滿清官員也全然逃亡,而日軍又已登陸,只好請他們來台北鎮壓。如此情形反正有體力的人爭為大戶所僱,成為防家的保鑣。李春生等並與台北的歐洲人合議,由歐洲白人出面邀請日軍入城保護免受暴行。
就在這個節骨眼時,有個羅漢腳(無業游民)從鹿港來台北混日子的辜顯榮,但身材高大約有一百八十公分高,就在這種時候也沒有工作,只聽說向日本人通風報信必有獎賞。就從台北走到水返腳(汐止)向日軍表明自己是代表台北城來向日本通報台北的軍情。也同時表達願作日軍攻台北城的響導。日軍從辜顯榮的衣著、舉止加一條令人生厭的長辮,無法相信這位不會說日本話、甚至連北京話都不會,只會說台灣話的混混,他是如何能代表先進的台北城來向日軍作為兩軍陣前的使臣。故對其言辭想要去相信也很困難,日軍以為是刺客,有人建議先把他關起來再說。但日軍之中,內定為台灣第一任民政局長官水野遵經過一番詳細研討,確認辜顯榮所言不論真假,即判定辜顯榮只是來領賞的人。但也將所提供的各項情報整理。
不久又有三位紳士衣著顯麗,西裝革履乘坐華麗馬車,又有荷槍的護衛保鑣。這是受台北大稻埕士紳們之委託的三位外國人士,來到在水返腳的日軍。他們是美國「前鋒論壇報」記者James W. Davidson(下圖)、英國商人Themson及德國商人Ohly。當時台北有英國兵三十五名、德國兵二十名護僑,三人也聲言代表台北士紳及西洋人出面來到水返腳邀請日軍進城維護治安,日人一看三人的衣著、言談、舉止,毫無疑問判定此三人是正確的代表。
水野遵將來報的二組人馬言辭整理得到重點如下:
台灣民主國總統唐景崧己於六月四日(清曆十二日)深夜潛逃,巡撫官邸也被清逃兵燒燬。台北人民,金銀財物遭受前清軍轉變成為土匪的掠奪。自台北至水返腳(汐止)沿路均無兵勇。台北府至基隆間河流之橋樑、電線、鐵路也未受損壞,臺北府之大稻埕有英、德水兵五十餘名駐台護僑,又有外國商人十數名。
因此日軍統帥北白川宮下令由三木大隊打先鋒,於六月七日上午六時三十分,未受到任何的抵抗而進順利進佔了台北城。水野遵覺得辜顯榮此人將會很有利用價值,除了發給獎金外也將辜置於身旁。
樺山資紀在六月五日登陸基隆,並設立臨時總督府,在六月七日,日軍第一梯團的川村旅團在無抵抗的狀況下占領台北。于六月九日從海上登陸滬尾街,台灣北部的前清殘兵敗將全被肅清。從澳底登台至入台北城計十日。
第二梯團乃由北白川宮親自率領于六月十一日進抵台北城。六月十四日日本總督.樺山資紀,於日暮細雨之中進入台北城。六月十七日把在基隆的臨時總督府遷來台北,樺山總督為了讓世界注目,下午在台北城外舉行閱兵式之後,在前清巡撫(今之中山堂),舉行「總督府始政典禮」。此後、每年以此日為「台灣始政紀念日」。但台灣人對六月十七日卻自嘲稱為「恥政紀念日」。
第一任台灣總督樺山資紀志得意滿看到了壯盛的軍容,而且只花了十天即佔領了首都台北。 
對台灣自組的台灣民主國,而其武裝部隊郤無心作戰。由這點看來,日人認為民主國是清國官吏所主導的,其目的是讓台灣人民認為是日本來佔領的,而非是清國將台灣出賣的。因清國不願見到台灣以一個省的名義與日本戰爭,所以促成台灣民主國的獨立,獨立後其所有的戰鬥並無損與日本的割讓約定。
而實際上台灣民主國又如此不堪一擊的原因,是台灣民主國雖然是以獨立自主為宗旨,但是其所代表的思想意識,與台灣本地人大眾無法一致,又其中心人物全都是前清文武官員及一小部份依附在清政權下的台灣士紳。依據清國的台灣統治方法,所有官員皆由唐山派來也就是非大陸籍不可,甚至所有的士兵也只有從唐山來的。此點是清國對台灣人的歧視及以次等國民的俱體表現。又這些唐山人所有的家眷不可攜來台灣,三年一任任滿調回唐山,也因此唐山人與台灣人造成統治階級與被統治者的不合。來台灣短期居住的清國大小官員在台期間無不以能撈多少算多少的心態,換句話說這些人是站在支那人的立場。如此亦可解釋為何在澳底三營清軍不戰而潰,又可以依此推知為何前清之廣勇及湘勇入台北城就行搶。 就是說,台灣民主國之根基沒有建立在台灣本土開拓者子孫,即台灣本地人的基礎之上。
日本人早已知道清國的治台方法,所以第一任民政局長水野遵對治台實行有別與滿清治台的方法。改以提拔台灣人為官員,而讓大多數的台灣人能看得到,日本人比清國人要好。因而將自稱引導日軍進入台北城的辜顯榮提升。 辜顯榮雖然是羅漢腳大字不識幾個,日文不通,甚至北京話也不會,但無心機。他的報馬仔行為只求賞金,如此大肆宣傳他是引皇軍入城。讓他成為有如引清軍入關的台灣吳三桂,成為台灣家喻戶曉的人物,並讓他做大官賺大錢。他絕對不可能日後如吳三桂有能力造反。既然將這樣子的人提升為日本官吏,其他對日本更好的人物將一一出現,如此將以事半功倍的速度來統治管理台灣。水野遵常用一種說明來支持他的做法就是「捉猴子方法」。要捉猴子首先在樹幹上挖一個洞,洞口較小只可容猴掌伸入,洞內較大,洞內置食物,當猴伸手入洞內,拿到食物後以握拳的方式,欲將食物取出,但拳頭比洞口大,無法將手及手中的食物一齊取出時,猴子不會鬆手於是就被自己的貪念困在樹旁,失去行動自由,任由獵人捕殺。
運用捉猴方法,只是將食物換成金錢、頭銜、名利等,像辜顯榮這等人一旦獲得名利,就不會鬆手,也就困在名利之內,名利是特權與利益,這些全在日本人的手掌之上,所以全都會甘心為日本人驅使。
沒有多久辜顯榮就發表為台北保良局局長及鹿港保良局局長。(日本佔台的治安維持會會長)。在一八九五年十二月以二十九歲之年,任保良局局長,又對反抗日本人台灣人的義民軍殲滅累積不少功勞,被加獎勳六等,並得單光旭日章。 這就是運用捉猴方法的具體實施。
日軍自登陸澳底(五月二十九日)到佔領首都的台北僅十日(六月七日),並且在六月十七日舉行台灣總督府的始政典禮僅。佔領了台北後的第二天即六月十二日就派遣偵察隊至龜崙嶺、桃仔園、大嵙崁(大姑陷)、中壢、大湖口、新竹等地,探察各地情況並準備再往南進軍。前清駐守龜崙嶺總兵徐清勝原本是來防衛此地的樟腦工業,缺乏對台灣的愛護與熱忱,根本無台灣意識,主動向日軍交出守軍名冊計五營二千餘人,兵力分配圖,砲台位置圖及兵器、彈藥清單,向日軍投降。日人又得到証明所有的清國奴是不能作戰的,也絕無捍衛台灣心,而且全都不戰而潰,這種民族日人十分的鄙視。
如此看來一切極為順利,但在不是由唐山人主導的地區也就是離開台北稍遠的地方,卻由有本土意識的台灣本地人及其所組成的義民軍控制之下。因此,日本軍以後的南下佔領,發生了種種非日人所能想像的民族總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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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發表於 2011-7-13 00:45:29 | 只看該作者
挺好啊  

版主招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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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0-30 01:00:35 | 只看該作者
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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