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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亞梵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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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原創生化之都(絕地再生)】《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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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發表於 2013-11-10 21:51:36 | 只看該作者
 
亞梵堤 發表於 2013-11-10 10:28
多謝你,我會繼續發佈我的小說~

恩恩  繼續加油

 

22#
 樓主| 發表於 2013-11-19 18:32:14 | 只看該作者
絕地再生 第十一章 生死梯間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恐懼,按照先前的做法,用右手摸索冰冷的地面,忽地摸到一處空陷,沒有絲毫猶豫,扶著缺口的邊緣,身子一沉,墮入升降裡。

隨即,在電子屏中按下了三十七樓的按鈕。

孰料,升降機仍是紋風不動。

幹,升降機不會又像之前那般壞了吧?

我好不郁悶,嘗試按了按三十一樓的按鈕。

結果,還是沒有反應,按鈕之間的縫隙沒有透出紅色光芒。

不是吧?﹗這次連按其他樓層的按鈕也沒效?

話說回來,其實先前在惡夢之中,我胡亂按下了三十一樓的按鍵,正當我打算再按回三十樓時,
誰知道升降機竟然壞了,迫於無奈之下,我只好走樓梯回家了,以前回想起來,還真是令我不寒而慄。

還是先辦正事好了。

我收回思緒,伸手摸向電子屏,今次我按下的是開門鍵。

「咚」的一聲,升降機門竟然應聲而開。

難道又要舊事重演?罷了,還是看著辦吧。

我遲疑數秒,隨即果斷地走出升降機。

走到走廊處,唯一可以瞧見的是傾倒的垃圾桶,以及流竄出來的各種垃圾。

考慮到先前出現的意外,這次我選擇通過另一邊階梯回家。

走到B防煙門前,輕輕一推,竄身進入了走火通道。

扭首一望,旁側的牆上刻劃著「三十四樓」的標示,標示上還沾上幾道仍未乾涸的血痕,象徵著這裡曾有喪屍出沒。

縱使四周沒有傳來那若有若無的低嗚聲,我還是感到一陣發毛,臂上細微的毛孔都不由自主地矗立起來。

沒關係,只要小心行事,我就能活著回家﹗

死過一遍的我比誰都更珍惜自己的生命。

因此,我要好好把握這個不易得來的機會,不讓剛才的惡夢成為現實﹗

我在心裡安慰著自己,暗抽一口氣,踏上階梯的初端。

小心翼翼地輕踏階梯,腳步聲亦由起初的高亢嘹亮一步步變為後期的闃然無聲。

越過階梯的分端,我從眼角已然目睹三十五樓的標示,顯然只要再按照現時的速度,我很快就能回家了。

我繼續踏上一層層厚實的階梯,忽然間,空氣中流散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伴隨而來的是一把不絕如線的喘息聲。

那把聲音是人類…或是喪屍?

我的神經猛然繃緊,如同一條拉得老直的繩索。

緩緩抬起不住顫抖的手,從口袋裡抽出了武器。

戰戰兢兢地淺踏階梯,凝神聽著周圍傳來的聲音。

微風輕輕吹拂的瑟瑟聲、從水管發出的噠噠聲,以及那難以判斷的吁吁聲,無一不是磨蝕心靈防線的源頭。

不管前路有多麼艱難,我也要將一切阻礙清除﹗

憑著堅定不移的意念,我漸漸湊近那把微弱聲音的源頭。

前方是一面由廢棄傢俱堆積而成的牆,那面牆並非很高,僅僅是地面與天花板之間的一半距離,大概只有一米半左右。

而且,從傢俱上一個個破損的窟窿中可以看出這面牆有多麼「堅固」,若然遇上喪屍侵襲的話,真令人懷疑能否支撐上一陣子。

從牆上方的大片空隙埋首一看,只見一名滿身是血、面容憔悴的老人躺靠在牆邊,地上盡是血跡。

是生還者﹗不知道他有否受到感染?

瞧他的另一邊一看,卻見另一邊的階梯沒有堆放阻塞物。

搞什麼啊?只堆塞一邊的阻塞物不就形同自殺嗎?這人是否被嚇壞了?

我輕輕移開上方的堆積物,然後跨進這片「安全區域」,走到他的面前。

那老人一見到我後,臉上頓時浮現喜色,喘聲道:「小兄弟,你是來救我的嗎?」

老頭,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我千辛萬苦地跨越階梯是為了救你?

表面上,我還是笑容可掬道:「老人家,怎麼只有你一個嗎?你的同伴呢?」

「我沒有同伴,自從昨天發生了那件事情後,我就…一直呆在家裡,等待救援,可是一直…沒有消息,於是我忍…不住走出來瞧一瞧,看看情況有否改變,誰知道…我剛走出家門,就被一頭喪屍伏擊了,你瞧瞧…」老人抬起了血肉模糊的手臂,徐徐道:「好不容易才跑到這裡,不知道我會否因此受到感染?﹗」

我見狀,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這人被咬了,瞧樣子該不用多久就變異,還是把他留在這裡自生自滅比較明智。

念及此處,我冷冷道:「抱歉,我無法幫你。」

「不,你看看我的傷口,我還有救的﹗」老人舉起手,向我展示著流血不止的傷口,悲苦道。

就在此時,不知是否因為血腥味太過濃烈的關係,樓梯間忽然傳來一陣狂暴的嘶叫聲,湧進我的耳門﹗

「哇啊啊啊呀—」

我駭然變色,連忙在梯柱間的空隙探出腦袋,低首望向下方的階梯。

回應我的是一張張凶厲嗜血的臉容,牠們臉上的表情又似興奮,既似憤怒。

接著,我只看到一道道疾速行走的殘影。

「嗚啊啊—嗚嗚—」

「嗒嗒…嗒嗒…」

一把比一把暴戾的喝叫聲,伴隨著急促無比的步伐。

這將我心中的恐懼放大到極點,幾乎沒有絲毫多慮,默然瞧了垂死老頭一眼,轉身就跑。

忽然,腳跟一緊,像是被什麼東西扯住了。

急忙回首一望。

竟然…是那該死的老頭用沾滿雙血的雙手抓住我的左腳腳跟,不讓我就此離去﹗

「別走—求求你,我還想活下去﹗帶上我一起走吧﹗」老頭老淚縱橫,淒然道。

這…該死的老頭﹗自己死就算了,還想把他人拉下水﹗

「嗒嗒嗒嗒…嗒嗒…」喪屍的腳踏聲明顯比剛才更大,也顯得更為密集。

「放—放開﹗」我驚怒交加,一邊使力抽出被緊抓的腳跟,一邊對著他喝道。

「不,不,我不放開,除非你答應我…」老頭泣聲道,說什麼也不願意放手,彷彿抓在手裡的是一件至關重要的家傳之寶。

「老人家,你放手吧,我離開後就會找人去救你的。」我嘗試用和溫的手段去勸說他。

這話才說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為這種拙劣的謊言我想連三歲小孩子也不會相信。

我離開後還會找人救他?別傻啦﹗就算是真的,那時侯的他恐怕已經被唷食得只剩下一具骸骨吧。

「不,你少騙我﹗若是留在這裡,我還不是等死?﹗」他竭斯底里地大叫。

果然,他也知道這個事實。

「嗚呼—呼嗚嗚—」

聽著周遭的凶聲厲叫,我內心更是亂成一團。

其實,我最擔心的並不是來自下方的喪屍,而是來自上方階梯的喪屍,雖然現在還未出現。

不過只要上方階梯有喪屍出現的話,那我的生機便被斷絕了﹗

我身處的方位可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啊﹗一件可以充當阻礙物的廢棄傢俱也沒有﹗

不行啦﹗不能再跟這個老東西久纏下去,他遠遠沒有讓我把命搭上去的價值﹗

我狠下心來,冷然道:「我再問你一次﹗你決定不放手是吧?」

回答的我只有一雙緊緊不放的手﹗

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我冷然不語,用右腳狠狠踏向他的手背。

「啊呀﹗」老頭慘叫一聲,吃痛之下,不得不放開抓住我腳跟的雙手。

與此同時,防護牆忽然發出一聲巨響,然後好像有什麼重物跌倒地上。

「碰碰—」

循著聲音方向望去,只見十幾頭喪屍正猛力地撞擊著脆弱的護牆,使一些較為輕小的堆積物已被撞倒,更有喪屍發現護牆之中的空隙後,毫不顧忌自身體型是否相符就鑽入其中。

那面牆果然支撐不到一會兒,看來我得趕快閃人﹗任由那個垂死掙扎的老頭成為喪屍的腹中物吧﹗

我當機立斷,準備轉身逃跑之時,卻見怒沖沖的老頭向我撲跳過來﹗

他臉上血筋暴顯,雙眼也漸漸變得血紅,顯然即將變成喪屍的一份子﹗

「我要殺了你﹗你這見死不救的人渣﹗」老頭怒吼著,用手抓向我的脖頸。

雖然他還未變成吃人不吐骨頭的喪屍,病毒未必這麼快傳遍全身,但我可不認為這就值得我去嚐一嚐被他抓中的後果。

我可沒有如此偉大的探究精神﹗

立時俯下身子,先是避開那險要的一擊,然後倏地將暗影刺中他的腹部。

空氣中的血腥味頓時變得更為濃烈難聞。

一旁嗜血的喪屍在鮮血的刺激下,攻勢變得激昂猛烈,一下子就將上方的堆積物推倒,隨即跨步而入。

而老頭還在捂著不住流血的腹部,愕然望著我,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必須走了,再不走的話,就要成為老頭的陪葬品。

但是,那老頭還未…

還未死透…

就這樣不顧而去?

還是幹點什麼有意義的事?

我在心裡反覆地提醒自己,時而握緊、時而鬆開的右手,正反映出我內心的掙扎。

好吧,就這樣辦吧﹗

我當機立斷,走到垂死老頭的面前,趁著他不留神之際,猛地將他推向喪屍堆中﹗

隨即轉身就跑,離開這片危機四伏的死亡之地。

「哇哇,好痛啊,救我、救我﹗救我啊﹗別走啊﹗啊啊﹗」

背後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以及令人毛骨慄然的撕食聲。

噢,謝謝你替我爭取了不少時間﹗

我一邊冷靜地踏著階梯、一邊打從心裡感激那個正慘被撕食的老頭。

全靠他充當肉餌,現下一頭喪屍也沒跟來。

不得不說,或許是鮮肉即將消失的緣故,一個垂死的人的肉對喪屍來說,還真是滿有吸引力的。

轉過階梯的分端,看到「三十七」樓的標示後,我欣喜一笑。

只要過了防煙門,我就能回到家裡了﹗

正當我瞄見離我家較近的A防煙門時,一把熟悉而又令人厭惡的聲音傳入我的耳門﹗

幹,不會又是那些冤雲不散的喪屍吧﹗

我抱怨的扭首過去。

果然,靠近B防煙門有幾頭喪屍像是開燒烤大會似的,對著一具屍體圍攏而食。

幸而,牠們只顧著低著頭進食,全然沒有發現身在不遠的我。

我現在處於分叉路的中央,只要我悄然無聲地走過A防煙門,我就得救了﹗就能回到肥崔他們身旁﹗

我心中一熱,悄然向著A防煙門走去。

每走一步,我都回望屍群一眼,生怕牠們突然撲咬過來。

我膽戰心驚,汗流浹背,以致於身上的衣服沾住了皮膚,濕漉漉的,害得我上半身的動作都變慢了﹗

再望過去,喪屍仍舊專心一致的享用牠們的晚餐,連一絲抬起首的跡象也沒有。

這令我稍感安心,不禁加快行走的速度。

三步、兩步、只差一步…

「嘶嘶—嘶嘶—」不知怎的,另一邊忽然傳來喪屍的嘶叫,牠們睜著血目,向我怒視而叫。

事到如今,我再掩飾下去也毫無意義了﹗

我霍然轉身,拉開防煙門,鑽身而出。

「嘶啊啊呀呀—」

留下一群狂凶亂叫的喪屍在張牙舞爪。

「砰、砰、砰」

聽著不斷砰動的撞門聲,看著牠們一副「見到心愛獵物溜走」的凶惡模樣,我實在不敢再滯留下去,連忙跑向家的門口,抽出放在袋裡的鎖匙,便朝著門孔插去。

「叮咯」

或許是因為太過心急的緣故,鎖匙不僅插不進孔裡,反而跌倒在地。

我靠﹗

就在我彎下腰、撿起鎖匙的瞬間,防煙門驀地被推開了﹗

推開防煙門的是一雙腐臭破爛的手﹗

難道喪屍已懂得去模仿人類推門的動作?

沒空多想,將心裡的驚疑拋在一邊,連忙站起來,倏地將鎖匙插進孔洞,向右一扭。

「噹」

鐵閘已被打開。

可是還有一道木門未被打開﹗

「哇呀呀—」

一頭喪屍率先向我撲咬過來,以求給我一個措手不及。

我臨危不亂,抬起右腿,使勁將牠踢倒一旁,然後將另一條鎖匙插進木門的孔著。

「咯」的一聲,打開木門,鑽身入內後,也不忘把暴露在外的缺口徹底封閉。

此刻,鐵閘的隙縫都塞滿著喪屍猙獰恐怖的臉容。

「嗚啊啊—啊啊—」

牠們目不斜視地盯著我,狂聲怒叫,並用利牙咬磨著堅固的鐵閘,儼然是把鐵閘當成用來發洩不滿的出氣筒。

想吃我嗎?還早了點﹗

我冷笑不語,強忍著下用暗影削掉牠們腦袋的衝動,把大門重重關上﹗

終於不用面對牠們那令人煩躁不已的爛臉了﹗

我躺靠在堅實的大門,喘著氣,發出如此感概。

是啊,我終於安全了,暫時﹗

版主招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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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11-19 18:32:31 | 只看該作者
絕地再生 第十二章 浴間春情.我的自白

「咦,影哥﹗」剛回過氣來,就瞧見又驚既喜的張楠湊了過來。

「嗨,是我,我回來了。」我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

「咦,但是…你不是死了嗎?今天可不是頭七,何故這麼早就回魂了?」張楠忽然退後兩步,驚道。

「你媽才死了﹗」我勃然大怒,重重地賞了他一記爆栗。

「哎呀。」張楠抱頭叫痛。

「算了。」我移步走進廚房,從雪櫃中取出了一樽汽水,打開瓶蓋,邊喝邊道:「其他人呢?怎麼只有你一個?該不會全死了吧?」

張楠「呸」了一聲,罵道:「當然不是,他們都以為你死了,早就洗洗睡了。」

「哦,原來如此,那你還真是有義氣呢。」我澀然而笑。

「呃,其實是…我一直都有晚睡的習慣,我由小時侯開始……」看著他有將自己童年經歷分享一遍的跡象,我急忙阻止說:「不跟你多說了,我先去換件衣服,黏在身上,濕漉漉的,好不舒服。」說著,我邁步走向浴室。

抬首一看,從浴室上的透明玻璃可以瞧到正在發亮的燈光。

不過我也沒懷疑裡面有人,因為平時家裡的人都習慣開著浴間的燈,再加上浴間沒有傳來洗澡時所發出的「灑灑」聲。

我扭動門柄,推門而入。

在進入浴室的一瞬間,我便聞到一股濃厚芬芳的香味。

我下意識地抽了一口,接著,便聽到一聲發聾振聵的尖叫。

不是吧?裡面有人?還要是女生﹗?

現在想離去也太遲了﹗

「啊呀呀呀—」

「叫什麼鬼啊﹗哎呀,叫到我的耳膜都快穿了﹗」我怨聲罵道,忍不住望向身在浴中的女子。

不望還好,扭首一望,我的眼神就定格在她身上。

泡在浴中的她,雖然重要部位被掩住了,可是單靠稀薄的泡沫根本不能蔽掩她玲瓏透致的身段,反而增添一種若隱若現的誘惑。

圓潤白嫩的乳球、平滑如鏡的小腹、凹陷的三角帶,還有修長的美腿。

目睹如此美景,說不心動絕對是騙人的,這一點,恐怕連心神最為清靜無暇的和尚也無法做到。

我暗自吞了吞口水。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你不是已經死了嗎?」那個女子正是陳慧欣,她驚問,卻忘了掩住引人犯罪的胴體。

我屌,怎麼今天這麼多人問我怎樣大難沒死?

我壓下心中的怒火,反問道:「難道我獨自逃生就一定要命送黃泉嗎?掩住你那兩顆車頭燈再跟我說話吧﹗」

陳慧欣聞言,低首一看,又發出一聲尖叫,連忙用手掩住重要部份,羞怒道:「你為何會在這裡?還不滾出去﹗一點禮儀也不懂的混蛋﹗」

我淡淡道:「我事先不知道你在這裡,不然我也不會進來,我換件衣服就走了,你別太緊張。」

言罷,到櫃處取出一件純白恤衫,便要脫掉濕漉漉的上衣。

「啊﹗你要換衣就到別處換,在我這裡換幹嘛﹗」陳慧欣氣得滿臉通紅,不停將池水撥到我身上。

我的上衣都被她淋濕了,還好,新的恤衫沒被水濺中。

「夠了﹗別再撥了,我換上這件恤衫就離開﹗」我厲聲警告,隨即脫去濕透的上衣,露出結實壯健的胸腔。

陳慧欣一言不發,握緊雙手,默然看著我的換衣過程。

穿上乾淨的恤衫,我感到一陣舒爽,也不跟這個小妞多言,轉身便要打開浴門。

「躂洛」

忽然,背後傳來濺水聲,以及腳踏在地上的聲音。

下一瞬間,我便感到一股寒冷的鋒芒襲向我的後頸。

簡直欺人太甚﹗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不顧牽動傷勢帶來的痛楚,反手抓住那尖銳的物體。

指間頓時傳來一陣疼痛。

我驀然回首,瞧見一身泡沫的陳慧欣正瞋目切齒地盯著我,手上的小刀被我緊緊抓住,指間流出腥紅的血液。

「你…為何要這樣做?我只不過看了看你的身體,不,連重要部位也沒有看見,不用殺人填命吧﹗」我強自壓下心中即將爆發的怒火,盡量以平靜的語氣跟她說。

「我不是為了這個﹗」陳慧欣矢口否認,怒聲道:「李賢宇的死是你故意的吧﹗你故意引起他的注意,好讓自己能夠趁機逃生,對不?」

呵呵,這小妞的直覺真中,一估就中。

只不過,我想不到她的恨如此深重。

「理由。」我淡而一笑,使力一掙,信手將小刀扔到一邊去。

「就憑你對待那個瘋狂保安的態度就可以瞧出,你連一個垂死的人的命也不放過,還要落井下石,從這一點,這不難看出你的冷酷無情吧﹗你只不過是個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釋手段的卑鄙小人罷了﹗」陳慧欣冷笑著,那輕蔑不已的眼神讓我感到不爽極了。

的確,我間接殺死瘋狂保安的舉動有一半為了自己的私心。

我默然不語,沒有反駁。

「不作聲就是默認了,人渣﹗」她不屑地一笑,猛地向我的面門吐了一口唾液。

痛﹗

極端的痛﹗

從心裡傳來的痛﹗

我哀哀欲絕,捂住胸口,心痛得像是要跳出來似的。

我體內的血液都像是被抽乾了,全身變得僵而無力,讓我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她那種不屑的眼神、吐唾液的舉動在無形之間將我心靈上的缺口赤裸裸地表揭露出來。

此刻的我,活像是一個被陽光曬到的吸血鬼一般,痛苦難言。

陳慧欣看在眼裡,眼中的憐憫一閃而過,但也沒說什麼,轉身離去。

就在她扭開門柄之際,忽然臂上一疼,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

她渾身一震,驚懼地轉過身來,迎上她目光的是,我那雙滿含怒火的眸子。

「我曾經說過,我進來並不是為了侵犯你的私隱,你向我撥水,沒關係,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是我活該。你說我故意害死李賢宇,我承認,我甚至可以作出保償。你向我投以輕蔑的眼神,我亦可以忍受。可是,你不應該向我吐口水,因為那會觸及我內心深處的傷痛,讓我作出失去理性的行為。不管你是否了解我過往的經歷,不管你的舉動是否出於本意。怎樣也好,此時此刻,我將在此踐踏你那所謂的私隱﹗」前半部份我以平靜的語調跟她說,但到最後,從字間也明顯透出我的憤怒。

「你、你別過來﹗我…我不是故意的﹗」她顫聲道,宛如一隻受驚的小貓,不斷向後倒退。

我一邊脫去身上的衣物,一邊緊迫不放,把她迫到池邊。

「救命啊﹗」她一面跨進浴池,一面發出呼救。

可是,我不會給她求救的機會﹗

我連忙跨入池中,用唇把她的話都塞住了。

舌頭探進她的壇口,貪婪地吸吮她的壇漿玉液。

她拚命掙扎,小手不住推開我的肩膀。

我單以右手摟抱她的香肩,將她牢牢地摟在懷裡,不讓她有掙脫的機會。

她羞急交加,見掙扎不成,便暫時放棄抵抗。

我碰到一條濕滑的物體…

睜眼一看,她竟然伸出粉嫩的小舌,與我交纏相吻。

突然間,她的美眸閃過一絲凶色。

她想咬我的舌﹗

我明察秋毫,毫不猶豫地抽離舌頭。

「啊…疼﹗」她顯然沒想到我會在這個關頭抽離舌頭,愣了愣,忘記縮回自己的香舌,自食其果。

幸好我有先見之明,不然又要讓傷勢剛剛復原的舌頭再度重傷。

我笑呵呵地看著她咬唇叫痛的模樣。

「笑什麼﹗人渣,快放開我﹗」陳慧欣滿臉紅暈,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不以為然,再次與她舌吻。

這次,她倒是不敢再用玉牙咬我的舌—她的舌被咬得痳木了。

我毫不忌諱地吞下她混有血腥的漿液,更變本加厲地挑動著她的香舌。

此刻的我,化身成一個資歷深厚的調情高手,輕輕掃動她敏感的蕾粒。

起初,被刮到傷處還有些微痛,但隨著我的手段越發輕巧,那疼痛的感覺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酥痳感覺。

這令她有種傷口被撫平的溫暖感覺,也使她有點生疏地回應著我的吻。

見到她開始服軟,我心中的怒火稍退,放開緊抓她香肩的手,向著圓滿的乳球摸去。

「別、別碰我﹗」陳慧欣感到胸部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羞叫道。

「美好的事物就該供人欣賞。」我怪笑道。

撥開美乳上的泡沫,迎入眼廉的是粉紅晶瑩的乳頭。

或許是因為羞於暴露在空氣之中,小乳珠顫顫抖抖的,真是可愛極了。

而她的主人更是羞得無地自容,霎時以交叉抱胸的形式掩住眼前春光。

在這一瞬間,我感到體內的慾火如一座沉睡已久的火山突然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我輕輕分開她的玉手,然後肆意揉搓著那圓滑的胸部,將之扭曲成各種淫糜的形狀。

嘖嘖…那滑不溜手的觸感真是美妙極了。

「別這樣…不行,快、快放開我﹗」陳慧欣羞得淚水盈眶,不斷用手推卻住,想要阻止我的舉動。

呵呵,這小妞還在作無謂的抵抗。

我埋首,含住一顆乳頭的同時,亦用手揉搓另一邊乳房。

濃郁的奶香在我的口中流散著,使我更加賣力地咬弄著,舔舐著乳頭上敏感的微粒。

「啊呀、嗯嗯、啊,不要…」她的情欲漸漸被我挑起,小嘴開始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哈哈,看來已然踏出成功的第一步了﹗

我在心裡得意笑著。

「啊嗯、別舔,啊啊、好癢,不…」

美女的呻吟聲無疑是最能刺激男人的春藥,聽著她火熱的呻吟,我的欲火愈燒愈旺,使我白晢的臉都泛起一片情欲的桃紅色,眼神愈發狂熱。

情欲之火正一步步沖擊我的理智。

該是時侯換個地方了。

我的理智告訴我,做男人不應該只在一個地方留戀。

我吻住她,右手向下滑移,摸過平滑的小腹,到達下方的桃源禁地。

「不、不要摸這裡﹗」

突然,一雙柔軟的手擋住我的去路﹗

我幹﹗這小妞又拉起遮羞布了﹗

體內的欲火彷彿被一盆冷水淋過,隱隱有種緩緩熄滅的趨勢。

這令我回復部份理智,冷怒道:「到了這種時侯你還要 持下去嗎?」

「不﹗你碰哪裡也可以,就是這裡不行﹗」她臉上儘是一副倔強的表情,堅決道。

我才不會管她呢,反正她跟我又沒有多大的關係。

強行鬆開她的手,輕輕以左手撥開礙事的泡沫,接著,我便窺見她身上最為隱密的禁地。

茂密的叢林下,是一個嬌嫩欲滴的肉壺。

一顆粉嫩的小肉珠在微微顫抖。

兩片粉紅剔透的肉唇緊緊閉合,似是拒絕所有來者採訪。

肉唇的邊縫已然滲出些許晶螢的液體,我知道,那是女人情動時所分泌的愛液。

「你的陰戶很漂亮,白白嫩嫩的,比你的肌膚更美,特別是那顆小肉珠,簡直與璀璨奪目的珍珠沒兩樣。」我由衷地讚道。

「別、別說下去了…」陳慧欣羞憤難耐,一手捂著脹紅的臉,一手捂著下體。

「好東西就該拿出來與人分享,有無聽過,什麼叫獨食難肥啊﹗」我陰陰笑著,暫時放棄進攻她下身的堡壘,轉而侵向她渾圓的玉峰。

「啊哈、好、好不舒服、啊啊。」她再次呻吟起來,捂著肉唇的手指漸漸分開,從指間可以窺見粉粉嫩嫩的唇瓣。

是機會了﹗

我觀機而動,埋首吻住泄露出來的唇瓣。

伸出舌,沿著花唇的皺摺舔吻下去。

「嗯啊啊、嗯、別、別舔那裡、那裡不行啊、啊啊、好、好羞人…」陳慧欣只覺一種酥痳的感覺從下體蔓延至全身,使她無力地鬆開雙手。

熊熊慾火再度燃燒我的理智。

我的雙眼開始變得通紅,嘴裡也發出一陣低沉的喘息。

由於左手傷勢仍未痊癒,我只能用右手去揉搓她的胸部。

我一邊將手指擠入她滑溜的乳球之中,一邊用舌頭舔弄緊閉的陰唇。

在我手口並用的攻勢下,緊緊閉合的陰唇遂漸張開,向我展露出裡面鮮紅的嫩肉。

我循序漸進,先把那顆可愛的小肉粒含在嘴裡,用舌頭上粗糙的顆粒徐徐磨擦。

「啊呀—」陳慧欣像是被雷電擊中一般,全身 軟,用晶瑩的雙腿夾住我的頭顱。

我得勢不饒人,不再攻向敏感的小肉粒,轉而將舌伸進她神祕誘人的肉洞。

同時,右手使勁掐住乳峰上的肉珠。

「嗯啊、啊哈…」陳慧欣高聲呻吟,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一層性感的粉紅色。

愛液源源不斷的流進我的口中,由於味道清淡無味,所以我毫不忌嫌地將之吞進喉嚨。

我的舌代替了我的肉棒,在狹小緊窄的壁肉裡緩緩抽插著,舌上的味蕾與肉壁上的微粒渾然交雜,讓我得到一種近似交合的快感。

很快的,我感到愛液的流量愈來愈多、流速亦愈來愈快。

她快要泄身了﹗

洞察先機的我頓時盡可能地深探她的小穴,並狠狠掐住敏感的小肉珠。

「啊呀、嗯嗯、啊啊啊—」終於,在我努力不懈的舔弄之下,陳慧欣發出一連串高亢入雲的呻吟聲後,蜜穴猛的噴出一股洶湧如潮的熱流。

我還來不及退首就被它噴中,帶有催情功效的春水沾滿了我的臉。

「舒服嗎?」看著她嬌軀仍舊不停顫抖的樣子,我笑著問道。

「不、你弄得我…一點也不、不舒服…」陳慧欣別過頭,不敢與我色瞇瞇的眼神對上。

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妞﹗

「還要口硬是吧?」我冷然一笑,瞥然將指頭塞進她的穴裡。

「呀—」指尖頓時被緊窄的壁肉迫壓著,讓我忍不住發出一聲亢奮的吼叫。

「啊呀、不、不舒、不舒服…」陳慧欣低聲輕吟,仍舊嘴硬道。

還要死撐下去?好,就讓我再下一劑重藥﹗

我在心裡冷笑,食指摳弄著肉壁的肉粒,挴指則撥動細小的肉珠。

「啊嗯、快、快停手…」陳慧欣嬌吟,雙手按在我的手掌上,也不知道是想推開或是助興。

「舒服不?」我凝視著她泛起水霧的淚眸,趁熱打鐵問道。

「別、別再弄了,我、我說了,舒、舒服…」她羞紅著臉,說出這句話後,屈辱的淚水破眶而出,流遍她的俏臉。

她終於服軟了﹗不過,我不能迫得太緊,否則將會適得其反﹗

我抽出不斷作惡的手指,轉而託起她尖俏的下頷,溫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痕。

「嗚嗚…嗚…」感受到我溫柔的舉動,她漸漸止住了泣聲,改為又羞又怕地瞧著我。

「別作無意義的反抗,讓我給你更大的快感。」我柔聲道,右手一張,把她摟在懷裡。

同時,稍微低首,吻上了她香甜的小嘴。

出乎我的意料,這次她不但不作任何抵抗,反而伸出香舌,與我交換著雙方的唾液。

她微微向前傾動,將富有彈性的雙乳貼緊我的胸膛,以圖得到更大的慰籍。

哈哈,我的調教手段果然了得﹗

我喜出望外,更加摟緊懷中的美人,將下身貼緊她的恥骨。

「啊呀—」儘管隔離內褲,但她還是明顯感受到一根火熱的尖物頂在自己的陰蒂上,羞得她嬌吟一聲,推開我的臉,以羞惱的眼神瞪著我。

「可不能只單方面讓你爽,我也要滿足一下自己的欲望。」我呵呵一笑,強行將她柔如無骨的手牽至我的肉棒。

「不要這樣…」陳慧欣羞聲低語,想抽出被我抓住的手。

但我豈會讓她得逞,使勁按住她的手,讓其輕輕撫掃著我的陰莖。

「啊呀—」我奮然低喝。

若流若失的快感很快就滿足不了我無盡的欲望,我抓住褲頭,一把將它脫下了,隨手扔在一邊。

一根粗大猙獰的肉棒就此彈了出來﹗

「呀—」陳慧欣尖叫一聲,臉頰紅得像被火燒過似的。

咦?

「難道你從來沒有看過男人的下體?」我好奇地問道。

「沒、沒有,這是我第一次,在學校廁所那一次,是自我與賢宇相戀以來最親密的接觸,若不是你……」她羞澀道,但說到後面,美眸又惡狠狠地瞪住我。

又來了﹗

我感到一個頭兩個大,稍愣半秒,便一邊吻住她的嘴,把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塞回去;一邊牽著她的手放到我陰莖,以羞恥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的玉手輕輕套弄著我的陰莖,柔軟的觸感讓我舒爽極了,馬眼亦流出更多黏稠液體。

「啊呀—」手上黏淋淋的,讓她羞叫起來。

為了不讓她太過難堪,我鬆開手,轉而襲向她的陰唇。

「嗯嗯…」強烈的快感襲上她的腦門,令她一時放棄了羞恥,顫顫抖抖地套弄著我的肉棒。

「噢—輕點…」她的玉手忽然掐住我的龜頭,還無師自通地用尖利的指甲刮弄著馬眼,讓我又爽又痛地叫著。

啊,天啊﹗

看著我吃虧叫苦的樣子,陳慧欣「咯咯」嬌笑起來,「看來還敢不敢羞辱我﹗」說著,還加大套弄肉棒的力道。

瞧著她眼裡閃爍著狡黠的色芒,我心中雪亮,知道她有心讓我出醜,想跟我較勁。

好吧,那就看看誰的持久力更強﹗

我冷而一笑,將食指及中指伸進她的小穴,挴指摩擦著嬌嫩的陰核。

她也不甘地套弄我的棒身,挴指指甲刮著敏感的馬眼之餘,還用另一隻手輕掐我的肉囊。

「啊啊…」我倆不約而同地呻吟,不約而同地將臉湊近對方,不約而同地吻著雙方的嘴。

突然,我感到一股熱流從小腹流向莖身。

我快要射精了﹗

不行﹗

不能就此輸掉﹗

我鎖緊精門,誓不在她高潮之前棄械投降。

就在此時,陳慧欣發出一聲既悲似喜的呻吟,接著蜜穴噴出一股激流,她泄身了﹗

趁著她還在享受高潮過後的餘韻之際,我倏地將她的雙腿分成「M」字形,然後輕輕將陰莖抵入她的小穴。

單是進入一小截,我的龜頭便被狹緊至極的壁肉迫壓著,若不是我一直鎖緊精關,這下就繳械投降了﹗

「不要﹗」陳慧欣忽然推開我的胸脯,臉上一副驚駭欲絕的表情,顫聲道:「求、求你,別破壞我的貞潔,你、你要我做什麼也可以﹗」

理你的話,我就是傻子了﹗

我剛想不顧一切地穿透她的處女膜之際,就見到她傷感地流下淚來,我只好依依不捨地抽出了肉棒。

我竟然…心軟了﹗

我竟然放過了即將到手的獵物﹗

真是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靜思數秒,我便冷靜地對她說:「那好,若你不想貞操不保的話,那就用口幫我解決吧﹗」

「什麼?」她愕然。

「我說,用你的口幫我解決﹗」我站起身來,怒騰騰的肉棒對著她的臉。

「我…」她猶豫一會,接著毅然張開小嘴,把我的肉莖含進嘴裡。

「啊呀—」我爽得當場叫了出來,但舒爽之中卻夾雜著一絲痛苦,因為她的牙滑過我的龜頭。

「小心你的牙齒,別讓它碰到肉棒。」我提醒道。

她聞言,果真沒再用牙碰到莖身。

她跪起來,摟住我的腰,輕柔地套動著肉棒,美麗的頭顱不斷晃動著。

「啊…真不錯,試試伸出舌頭,用舌頭包裹著它,對﹗就是這樣﹗」我像一個專業的導師,指導她口交的技巧。

她一時用柔滑的舌頭舔弄我的馬眼,一時用舌上粗糙的微粒摩擦著莖身,一時更用舌的邊緣卷動著肉莖。

「你做得很好,繼續吧。」我讚賞道,也沒有閑著右手,微微彎下腰,輕輕揉動她的乳球。

受到我的鼓勵,她臉現喜色,更加賣力地舔弄肉棒,用盡所有能夠想到的方法去取悅我,包括用銀牙輕輕碰著馬眼。

快感如潮浪般襲來﹗

雙腳開始發抖,狎玩乳球的手也改為按住她的後腦。

我把她的嘴當成了下身的小穴,又快又猛地抽插著。

「嗚啊—」她一時適應不了我的轉變,不住咳嗽著,眼眶也流出淚。

可是,這次我倒沒有憐香惜玉,反而加快抽插的速度。

因為我害怕,我再心軟下去,早晚會變回從前那個軟弱無能的我﹗

「啊啊呀—」我亢奮地叫著,在一陣激烈的衝刺後,憋不住將儲蓄多時的精液射入她溫暖的口裡,還有不少直接射進她的喉嚨。

「呼呼—」陳慧欣嬌喘著,將嘴裡的精液吐了出來。

「抱歉,剛才我太心急,沒有顧及你的感受。」我拍著她的香背,以表示我的歉意。

「哼,剛才險些憋死我了,啊呀﹗你這傷口怎樣得來的?怎麼這麼嚴重?」她摸了摸我左肩的傷口。

「住口﹗﹗」藏在心裡的劇痛讓我怒然吼叫,更失去理智地掐住她的脖頸。

「啊,咳咳,快住手﹗」陳慧欣急忙掙扎,試圖拉開我的手。

「我要殺了你﹗﹗」在幻象之中,我瞧見吳梓晴 笑不已的表情,讓我愈發怒不可遏。

「住手﹗是我﹗陳慧欣﹗」我忽然聽到一把不屬於吳梓晴的聲音。

哦?

我的手驀地鬆開了,接著我就看見陳慧欣不住喘氣但卻驚懼無比的神情。

難道剛才只是幻象?

瞧著她紅腫的脖頸,我只能說一聲:「抱歉。」

她瞧了我一眼,一聲不響地跨出浴池,將浴巾披在身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恨你﹗」這是她臨走前我唯一聽見的一句話。

「呼—」我莫名鬆了口氣,打開水龍頭,躺在池中,任由熱水淋遍我的全身。

閉起雙目,靜思著先前發生的一切。

今天發生的事,絕對出乎我的意料。

誰會想到,上個廁所也會遇上一場艷事,真不知這是我的好運,還是厄運?

呃,其實,嚴格來說,這不算得是艷事。

畢竟這場「艷事」的主動性並不在於女方手上,之所以有這件事發生,完全是因為她挑起我的怒火而起的。

我討厭別人蔑視我﹗

非常的討厭﹗

我曾立過誓,要讓曾經蔑視過我的人付出相應的代價﹗

所以說,陳慧欣被我玩弄她的肉體是活該的﹗

誰讓她敢觸及我心中的禁忌?

敢於挑戰我底線的人從來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實話實說,對於自己的行為,我可是一絲愧疚的感覺也沒有﹗

因為不只是我自己一個人爽,我深信,她也很爽,不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的。

更何況,儘管我陷入狂怒之中,我也沒有以過份粗暴的方式去對待她。

我沒有做錯﹗

我睜開雙目,低首看著已成軟虫的小兄弟,回想著剛才的激情。

剛才,確實很爽,甚至比真實交合還要爽﹗

此刻的我,無論在生理或是心理上,也感到百倍舒爽。

因為,剛才的激情不僅是將我儲蓄多時的性慾發洩出來,還將連日來喪屍侵襲所帶來的恐懼所沖散,讓我心中沉重如山的壓力得以釋放。

曾經有一個著名的心理醫生說過:「壓力,是令人精神病病發的源頭。若然一個人受到極為強大的刺激,又不找辦法去放鬆自己的話。那麼,它必會使人精神崩潰。」

現在,回想起來。


呵呵,我還真該向她說聲「謝謝」或是給她一筆「服務費」。

「唉—」我忽然惘然歎氣,站起身,關上水龍頭,跨出浴池,走到鏡前,凝視著鏡中的自己。

僅管我對自己的長相及身材相當滿意,但我還是感到好像缺少了什麼似的。

是什麼?

是心靈的缺口﹗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心靈那顯而易見的破綻。

我不禁摸向自己的左肩,肩上血紅紅的一片。

那是一個由血雕刻而成的圖案,一顆被血塗滿的心,一根尖長的箭穿插其中,圖案外圍的皮膚也是暗紅色的,看起來怵目驚心。

我曾經想過用繃帶把傷口蔽蓋,可是儘管傷口得以蔽蓋、儘管傷口不再流血、儘管傷口痊癒,但它遺留下來的痕跡我卻畢生難忘。

我抬起手,撫摸著依然疼痛的箭頭,這是我自己加上去的﹗

是為了紀念林愛紗的……

我胸口一痛,再度經歷那刻骨銘心的痛苦。

不能再這般軟弱下去了﹗

我已不是以前的我﹗

我要撐過去﹗

從今天起,我要嘗試撫平這道傷痕﹗

我扶著洗手盆的邊緣,毅然站起身來,手一伸,從急救包中取出了兩道繃帶,分別為兩處傷口包紮。

接著,我擦拭身子,換上乾淨的衣服,扭開門柄,走出浴室。

我,林殤影,總有一天,會把你找出來﹗

我有強烈的信心﹗

呵呵,不信?走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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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11-19 18:33:12 | 只看該作者
絕地再生 第十三章 生死探局

走出浴室,我便瞧見一直坐在沙發上等侯著我的張楠。

「咦,你還未睡啊?」我有點意外道。

「現在還早,我一絲睡意也沒有﹗」張楠回答道,忽然露出一個男人皆懂的笑容,湊到我的耳邊,低聲說:「呵呵,影哥,剛才陳慧欣僅是披住一件浴巾就走出來,滿臉通紅的,你們是否做了什麼做愛做的事?不過,你們搞得真大聲啊,就連在大廳的我都聽得見。」

「什麼?大家都聽到了?」我驚窘交加。

「那倒沒有,你的好兄弟我已經替你關緊所有臥室的門及播放MP3音樂,並加大音量來幫你們掩飾。」

「哦,有心了。」我隨口說道,但隨即想起一件重要事情,沉聲道:「等等…你為什麼吭我?」

「我何時吭你了,影哥?」張楠摸著頭皮,裝傻道。

「別裝傻了,你裝腔作勢的技倆有多差我早就知道。」我冷笑一聲,陰聲道:「你明知浴室裡面有人,為何不在我進入的時侯提醒我?害我落了個宭境﹗」

雖然我看上去很生氣,但是實際上卻沒有多少怒意,因為進入浴室所得到的好處遠比不進入的多。

「你誤會了,影哥,我不是不想提醒你,而是忘記了,因為你的回歸實在太令人驚愕,我當時還陷入驚愕之中,直到你扭開浴室的門柄時,才想起有人在裡頭,還來不及出聲提醒,你就已經走進浴室了。」張楠解釋道。

「哦,那是我誤會你了,不好意思。」我有點尷尬。

「傻啦﹗我們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那會計較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話說起來,陳慧欣的肉體玩起來爽嗎?」張楠前面說得大義凜然,但到後面卻露出淫賤的笑容。

「是讓我很爽,可是,我還沒有把她吃掉。」我回想起她情慾大動的模樣,嘴角也不由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為什麼啊?你嫌這裡的環境氣氛不夠好?」張楠臉上掛住一副惋惜的表情,不解地問我。

「沒什麼原因,或許只是單純的不想。」我沒有如實告之。

「呵啊—」張楠打了個呵欠,聲音之中也帶著一絲倦意:「我有睡意了,先回房睡了。」

咦?他不是有晚睡的習慣嗎?

「這麼早就睡了?」我奇道。

「扯,原本還以為你們搞上了,可以跟我分享一下性經驗,唉,誰知道…呵啊,我悶到要睡了,明天見。」說著,便走到沙發上,呼呼大睡。

我無言以對。

他睡在沙發上不是我主動要求的,而是他自發性的—所有的臥室都被佔用了。

肥崔與陳錦誠一間、古龍和老弟一間、陳慧欣及柳青絲一間,而我自己則獨佔一間。

「啊,對了,影哥,有件事差點忘了跟你說。」正當我正要從肥崔放在餐桌上的袋子取出一些重要物品之際,張楠忽地彈了起來,叫道。

「什麼事?」我問道。

「那就是…柳青絲得悉你的「死訊」後,悲痛欲絕之外,跑到你的房間一躺就睡,還說什麼要深深感受一下你「活著」時留下的痕跡。」張楠道。

真是大吉利士,說得我好像真的死了似的。

我流了一滴冷汗,默然無語。

「影哥,今晚你又有福了,嗚嗚,在我們這個團隊中,兩個美女都被你搶去了,叫我這等單身漢情何以堪啊﹗」張楠哭喪著臉,還裝模作樣地擦了一把眼晴。

我啞然失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說:「別擔心,相信在我們未來的逃亡過程中,總會遇上一、兩個美女,到時侯,泡不泡到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嗯,我一定會泡到的。」張楠笑道。

「不跟你扯談下去了,我先辦正事好了。」說著,便從肥崔的袋裡取出一束藍玫瑰花束及一把小刀,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影哥,需要安全套不?我先前在商店裡順手取了幾個。」背後傳來張楠的淫笑聲。

「不需要。」

我左手提著二十朵藍玫瑰花束,右手扭開門把,在打開門的一瞬間,我急快地把提著藍玫瑰的左手藏到背後,以防被她發現,我有點意外,她竟然酣睡如泥,畢竟現在還很早嘛。

我放輕腳步,緩緩關上房門,驚怕發出一絲聲響,令熟睡中的她赫然驚醒。

我關上房門,回頭看了她一眼,發覺她依然睡得安甜,心中也有所放寬,我靜靜地走到她的面前,凝視著靜睡中的美人,她手裡擁著一隻可愛的小型玩具熊,靜美的臉頰一直掛著一道甜絲絲的笑容,而柔微的嘴角還順然流出一道垂涎欲滴的透澈液體,看著看著,我漸漸把視線向下移動,落到她柔膩的粉頸,再落到她瑟縮而睡的身子,看著她柔靜至極的睡態,我才猛然發覺,原來她一直沒有蓋上被子,她的身子因為著涼而悄悄抖動。

我心生憐憫,從她的右旁掀起被子,為她而披上。

但很不幸地,由於動作過大,把她也驚醒了。

柳青絲糊糊渾渾地張開雙眼,看到一條陌生而黑暗的人影,活像是喪屍的身影,她即時嚇得失聲驚叫:「啊﹗﹗你…」

我敏捷地捂上她的嘴巴,然後用輕柔的聲音:「是我,是你一直想著的林殤影。」

很快,柳青絲就聽出是我的嗓子,不再掙扎,眨著那雙潔亮的眼睛默默地靜視著我,我也略含感情地注視著她。

許久,她終於開口,泣聲道:「我不是作夢吧?你果然還活著…你、你有沒有受傷了?」

雖然三番四次被人問及我的死活令我惱怒不已,但是試問,對住一個為我生死關懷備至的女人,我又怎能提起半點怒火?

於是我笑道:「我當然沒受傷,別說受傷,就算我快要死了,我也會爬回來見你一面。」

「謝謝。」柳青絲眼中淚光婆娑,顯然被我的話感動了。

下一刻,她不解地問道:「殤影哥,為何你不掌燈,要偷偷摸摸地走進來呢?你知道嗎,剛才把我嚇得半死了,我還以為是……」

我打斷了她的話:「我厭惡陽光,也厭惡燈光,光線會令我心感煩躁,而且掌燈會把你弄睡,我想,觀看著一個柔靜而溫婉的你。」

柳青絲點點頭,目光落到披在身上的暖被,柔美的臉頰露出兩分感激、三分暖意、三分驚喜、兩分嬌羞,她略帶羞意道:「難道你……你終於想通了?」

雖然我在逃離校園的時侯,已說過接受她的愛意,但她還是有點難以置信,想再確認一番。

我點了點頭,「雖然我討厭燈光,但為了你,我會去嘗試忍受一下。」說著,我掌開了燈,強烈的燈光頓時令我身心噪熱起來,但邪冷的臉龐上還是沒有一絲變化,為了更有效地掩飾我內心的苦熱,我悄然伸手,摸到背後,靜悄悄地取出二十朵藍玫瑰花束,雙手捧至她的面前。

「喜歡嗎?我找遍整間花店,只覺得只有藍玫瑰才能配上你的柔美、柔情,以及柔順,抱歉,本來我還可以順手拿多幾支香水回來的,可是…時間不足。」我坐到床上,凝視著她的嫩臉,柔聲道。

她愕然片刻,眼眶開始微微泛紅,也開始泛起淚光,激動地伸出顫抖的雙手,接過藍玫瑰。

我看著她滿臉驚喜的神情,心裡也暗自一喜,柔柔一笑,怎料她的目光卻逐漸下移,最後竟定格在我手心的傷痕上,我立時面如死灰,滿口難辯。

哎…我…我…

男人的傷痕往往是最能令女人軟化的催淚劑。(獨家自創名言,嚴禁抄襲)

她似乎猜測到我手背上的傷痕出處,悲傷的眼神愈發愈濃,繼而悲痛的眼淚也順然流了下來,她無比傷心地撲進我的懷裡,哽咽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為我冒險?嗚嗚…為什麼你要這麼傻?你這樣做會沒命的…嗚嗚…我不在乎這些爛花…我只想要你好好陪我啊…嗚嗚……難得你肯接受我……」

我心中閃閃欲動,腦海霎時冒出了一個痴狂的念頭。

「即使如此,能讓我看見你柔美的笑容,我也值了。」我忽地從褲袋取出利刀,放到她柔嫩的掌心上。

「啊﹗你、你這是、這是……」柳青絲一時間驚得不知所措,駭然驚呼。

「殺了我吧﹗我活不多久了,你知道嗎?我在商場時被喪屍抓傷了,被喪屍抓傷的人,下場是怎樣?你是知道的,別因為是我而破例,殺了我﹗記住……別讓我連累其他人,更別讓我有機會傷害你,別讓我……真的﹗」我口中霍然噴出一沬鮮血,由於口中的劇痛過於強烈,讓我的聲音也變得一斷一續。

我扯著含血的嘴角,極力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不、不,我不會拋棄你的﹗你是我一生的幸福,是我最愛的男人,我怎麼可以在你有危難的時侯離你而去,甚至是背叛你呢?」柳青絲斬釘截鐵地道。儘管臉上是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然而她眼中的堅持卻是毫不軟弱。

這樣的女人,即使我快要變成喪屍也依然不離不棄,真的…很難得呢﹗

我眼中閃過一絲感動,轉念一想。

不,單是這般還不夠﹗要讓她……

我咬緊血牙,雙手緊緊捉住她的玉手,逼使利刀朝我胸口刺來。

「不、不要﹗」柳青絲雙眸含著悲傷,激動地縮退玉手。

「由你親手了結我,總好過被其他人了結,對吧?」我悽然而笑。

「不,我不要殺你﹗﹗」柳青絲慘然尖叫。

「呵呵,我不強迫你,你自己來吧。」我笑了笑,放開了她的玉手,閉緊雙眼。

「不,我不會的﹗」

柳青絲嘴裡說著不會,手裡卻緊握著利刀。

「來吧﹗」我白晢的臉龐露出了最後的笑容,仿佛在臨死前也要留給她最好的一面。

一、二、三、四﹗

我心裡數了幾秒,正感奇怪之時,微微睜眼,卻見她竟然握緊利刀,向著自己的胸部刺去﹗

該死的﹗

「不要﹗」我大驚,倏地從她的手裡擔過小刀,將其扔去一邊。

這個傻妞﹗為了我竟然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要﹗

我的喉嚨像是被強酸潑過一般,酸痛至極。

看著她還一副法然欲泣的表情,我再也按捺不住,右手一伸,將她緊緊攬在懷裡。

「傻妞,為了我這條爛命,值得嗎?」我忍著喉嚨發酸的痛楚, 聲道。

「值得﹗如果你有事了,我也活不下去﹗」柳青絲堅定不移道。

「沒事的,別擔心我,我其實…一點事都沒。」我感到喉嚨愈來愈酸了,顫動著伸出手,慢柔地撫掃她的一縷縷青絲,安撫著她的悲情傷感。

「你還說沒事?你瞧瞧你,你的手被咬得裂開了...嗚嗚...我知道被咬會...變成怎樣的...一會你...你叫我怎麼面對...嗚嗚...」柳青絲伏在我的肩膀上,繼續痛哭。

我的肩膀很快就沾滿一片濕痕,而且還緩緩滲進我的體內,令我充分地感及到她的溫情柔愛。

「真的沒事啊,不信你再瞧一瞧,我這只是被刀割傷,還有,你忘記了嗎?被咬者十分鐘內必定變異,我從回來到現在已有一小時多了,你看看我,我的臉哪裡像喪屍了?」我微微一笑,板開她的臉,讓她近距離地直視著我。

「真的?」她貶著紅腫的淚眸,充滿希望地凝望著我,那神情就像是一個被關了大半輩子的牢犯,突然獲得特赦令一樣,喜興交纏。

「嗯,真的,剛才只不過是為了嚇唬你罷了。騙你的話,我下一秒就變成喪屍...」我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珠,柔聲道。

「不准你再說下去。」柳青絲粉嘴一蹶,連忙伸出白嫩的纖指,阻止我繼續說下去。

我低首看著白嫩的纖指輕貼在我嘴角,傳來一陣陣的柔嫩觸感,我心中一動,炎紅的嘴角一扯,扯出了一絲玩味的邪惡笑容。

我溫雅地提起她的小手,輕吻著她白滑的纖指,然後開口一張,把白淨光滑的纖指含在嘴裡慢慢吮吸。

我的舌頭就像一塊磁石一樣,把口裡的纖指重重吸吮,繼而吐出,再把第二隻含進去,而吐出來的時侯還纏著一絲絲長條形的水線。

「討厭。」柳青絲嬌一聲,白潔的臉頰霎地染上兩片羞澀的紅暈,半羞怯半主動地把第三隻、第四隻纖指放進我的嘴裡,她輕咬粉唇,發出了一段段令人血脈瞬脹的嬌喘聲。

瞧著近在眼前的嬌唇艷瓣,我忍不住吐出纖指,低首吻住她的小嘴。

她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又羞又喜地回應我的吻。

我摟緊懷中的美人,拋除各種思緒,全心全意投入在我倆的熱吻之中。

她輕輕用玉牙抵咬我的舌頭,不敢再讓其前進半分。

感覺得到她的吻技生硬至極,似乎是第一次與男子接吻。

這真是太好了﹗

我是一個獨佔欲很強的人,從來不喜歡穿別人用過的破鞋。

見到她愈發羞澀起來,我不由抽出舌頭,在她耳邊低語:「放鬆一點,你就當是浸在舒暢的溫泉裡,把全身投入其中。」

「嗯,我會試著努力的。」柳青絲垂首低語。

我再次吻住她嬌艷的唇。

這次,她放開身心,鬆開繃緊的牙關,使我的舌很輕易就鑽入其中。

捕捉住一條香滑小舌,與它纏繞起來。

柳青絲開始迷醉了,嬌軀更加貼緊我的胸脯。

兩團軟膩膩的乳球貼在胸上,讓我心癢不已。

要現在把她吃掉嗎?

還是算了…

我打消那誘人的念頭,輕輕抽離舌頭,凝視著她紅透的臉。

「你不想要我嗎?」柳青絲有點驚訝,也有點失望道。

看得出來,她以為我對她的肉體不感興趣。

「不是不想要你,而是時機未到,試想想,我今天才接受了你的愛意,轉眼間就把你吃掉,這不就顯得我是個只為了滿足自己的欲念而妄顧你的感受的色狼嗎?我可不想讓你隨隨便便地把第一次交給我,既然是第一次,我必須要找個適合的好地方來裝載我倆的美好回憶﹗」我捏了捏她的小臉,深情道。

「謝謝,你對我真好。」柳青絲感激不盡,美眸又開始冒出一層水霧。

別哭﹗我最怕就是女人哭了,女人一旦哭起來,就跟那些呼嚎大哭的小孩一樣難纏。

「別再哭了,好嗎?」我吻了她的美眸,柔聲道:「從今天起,我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不會讓你流半滴眼淚,我在此發誓﹗」

「嗯。」這次她沒有多說,只是眨著那雙情意綿綿的眸子注視著我。

「對了,你之前不是說過要躺在我的胸脯上,與我一起睡嗎?現在可以試試囉。」我笑著調侃她起來。

她羞澀不語,俏臉泛起一層嬌艷的緋紅,宛如落日的紅霞,說不出的亮麗迷人。

微微一笑,便關掉燈光,在她的嬌呼聲中,我把她摟了過來,讓她的頭貼在我的胸脯,手則緊緊攬住她柔細的腰。

第一次與我有這般親密的接觸,她羞得不敢與我對望,只敢悄悄地將玉手放在我的背上,與我相擁而睡。

嗅著她髮髻傳來的花香,我心裡充滿了愧疚。

我…欺騙了這個對我隆情盛意的女人。

剛才我裝成快要屍變的樣子當然不是為了嚇唬她這麼簡單,而是為了試探,試探她對我的情意到底有多深。

試探是為了不讓自己再次受到傷害。

我害怕…像吳梓晴的事會重演。

縱使她暗戀我一年有多,我還是無法確信她對我是否真心真意。

世間的謊言,我已然見識太多了﹗

因此,由在校園說接受她那一刻起,我就動了試探她的念頭。

在一路上,我想過各種方法去試探她。

但那些方法不是太過危險,就是不切實際。

為了試探,我抓破頭腦也想不出一個既安全又可行的方法。

直到在富景商場時,我才想到一個還算可行的方法。

那就是先是用鮮花攻勢來打動她,然後故意弄傷手掌—還好,陳慧欣把我弄傷了,免得我又要自殘。

弄傷手掌後,就裝成即將屍變的樣子,我為了提高真實性,忍痛咬破自己舌頭,以噴出鮮血。

接下來就是高潮的部份,我給了她一把刀,迫使她把我殺掉。

要是她真的動手的話,就證明了她對我的愛意還達不到我所期望的。

反之亦然,不動手的話就證明對我是全心全意。

我知道,可能有人會說,殺掉我可能為了結束我的痛苦。

可是,我始終難以接受。

我是屬於那種即使去到最終關頭也不願被人拋棄的人。

這個計劃聽上去危險重重…

但根本就不是﹗

我可沒有以身犯險,那把小刀其實是我從花店收銀檯上順手牽羊地取出來,或許,那根本不算小刀。

只算是用來嚇小朋友的玩具刀,只要我用力壓住刀尖,不但不會令我的手受傷,那塊刀片反而會縮進柄裡。

因此,這把玩具刀很容易就會被人識破。

這就是為什麼我急忙從柳青絲手上搶過來的主要原因。

總括而言,這個計劃可以稱上有驚無險。

但我沒想到,竟是這種結果……

「唉—」我暗暗嘆了口氣,凝視著懷裡的美人。

懷中的她睡得很甜,兩片小 子似的眼睫毛眨下眨下的,好不可愛。

我真的沒想到,她居然會為了不想親手殺我而把自己搭上。

她對我的情意是何等深厚﹗

這令我內心激動得難以言語,拚命忍住快要崩潰的淚關。

既然這個女孩是真心真意愛我的,那麼我日後一定要好好珍惜她,不讓她難過受傷,不故負她對我的一番心思。

或許,這是我唯一能夠做的事。

想到這裡,我吻了吻她的額頭,把她擁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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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11-19 18:33:38 | 只看該作者
絕地再生 第十四章 惡夢成真

在寂靜無聲的夜裡,我徹夜難眠。

無論我怎樣翻動身子、數算數字,我都難以提起半點睡意。

腦海裡全是她的畫面。

我在想著一個人,林愛紗,這個讓我魂牽夢縈的女人。

「你好些了嗎,殤影?」

耳邊滿是她柔情似水的聲音,眼前卻是灰濛濛的天花板。

愛鈔,此刻的你,到底身在何方?

嘴嘟嘟的可愛樣子,還有你身上那香噴噴的味道。

我在心裡默默想念著她的身影。

明明懷中抱著一個對我全心全意的女人,我卻不由自主去想念另一個女人,林殤影啊林殤影,你可真是個多情種子啊﹗

我自嘲一笑,拋下藏在心裡的煩惱,輕輕推開柳青絲柔軟的嬌軀,跨下床,確認她完全熟睡後,悄然離開臥室。

我獨自一人地走到窗前,仰首觀望著無邊無際的夜空,籍此平伏心情。

今晚的夜空沒什麼景色可言,全是黑曚曚的一片,不僅一顆閃亮的星也看不到,就連光明耀眼的月亮也消失無蹤。

或許連它們躲藏起來,不願瞧見這個世界發生的悲劇。

我隨手在櫃裡取出一把望遠鏡,雙目湊前,望向高樓大廈下的人生慘劇。

樓下發生的一切只能用「人間煉獄」來形容。

在下方的街道上,喪屍的身影隨處可見,有的漫無目的在公園遊蕩著,有的成群結隊地搜索獵物,有的只身孤影在遠處尋食。

牠們都在追捕著人類﹗以活生生的人肉來填滿飢腸轆轆的胃﹗

大街上全是牠們肆虐時留下的痕跡,倒下的商業招牌,破爛不堪的門窗,殘留的人體殘肢,以及血色淋漓的池水。

突然間,我發現一間在公園附近的小型儲物室被喪屍攻陷,既瘋又狂的喪屍霎時衝進室裡。

「哇啊,救命啊,有沒有人可以救我,啊呀…」

「吼啊啊呀—」

及後,儲物室傳來一陣幸存者的慘叫聲以及喪屍瘋狂的吼叫聲。

接著,我就瞧見一個年華垂暮的婦人被一群喪屍拉了出來,由於她的激烈掙扎,激怒了在一旁拉著她的喪屍,牠怒吼一聲,使力一扯,便硬生生地把婦人的手臂撕

斷了。

「啊呀,好、好痛呀…」受傷的婦人不斷慘叫。

但那頭喪屍不以為意,甚至再沒有瞧她一眼,自顧嚼食手中的碎肉。

當然,其他喪屍也沒有停下手,伸手撕開婦人身上的骨肉,埋頭便咬。

濃烈的血腥味吸引了附近的喪屍前來,其中還包括先前那些呆滯的喪屍,牠們趕緊撞開旁邊的喪屍,搶到婦人的身前,意圖分一杯羹。

「吼啊呀—」

一頭正在咬食的喪屍不願隔著衣服,咬嚼獵物,便大吼一聲,利爪一伸,便把婦人身上的衣物撕去﹗

牠媽的﹗

見狀的我連忙別過頭去,不看這場人間慘劇。

這當然不是我心軟而不忍心看著婦人慘死。

而是因為不想看到婦人那滿佈皺皮的身體,那可是會令我惡心得把前幾天的飯都吐出來﹗

必須待喪屍把婦人撕得血肉模糊。

另外,就是接下來的故事發展太無懸念了,那婦人除了給喪屍裹腹以外,難道還有其他下場嗎?

過了半刻,我才睜開雙眼,看見的卻是驚心動魄的一幕。

只見一頭全身黝黑的怪物一手抓住了婦人的屍軀,一手撕開她身上的皮肉。

鮮血噴濺四方。

而周圍的喪屍卻噤若寒蟬地站在一旁,儘管美食在前,也不敢上前分食。

難道那頭怪物是那群喪屍的首領?

我驚疑不定,連忙調校望遠鏡的度數,好讓自己看得更加清楚。

誰知道,原來牠不是長得黑黝黝的,而是因身上滿佈蛆蟲以致於看上去黑黑的。

那頭怪物連臉部都是由蛆蟲組成,但卻有著正常人類的五官,幾十條蛆蟲在牠臉上徐徐滑動,惡心至極。

渾身是虫,暫時就叫牠為蟲人好了﹗

蟲人扒開婦人的口,舉起手,接著一條濕滑的蛆蟲從著一片虫海之中分裂出來,猛地鑽入婦人的口中。

過了不久,婦人的腹部裂開一道口子,蛆蟲「滋」的一聲鑽腹而出,體形竟比先前大了幾分﹗

「呵呵﹗」

蟲人奮然怪叫,稍一低首,便把蛆蟲一下子吞入肚裡。

就在此時,牠卻轉過身來,仰望過來,怒吼一聲,那凶厲的目光竟是盯住我身處的樓層﹗

牠竟然是我先前在惡夢之中遇到的怪物﹗

那不可能的…那只是一場惡夢…

我怎可能想到…這怪物竟然真的存在,先前令我肉跳心驚的惡夢真的成為現實了﹗

看樣子,牠很快就會找上我了﹗

我驚恐萬狀,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籠罩著心頭,雙眼因恐懼而放大,牙齒抖動起來,臉色變得煞白。

皮膚上細密的毛孔豎立,上面還溢出冰冷的汗水,流遍全身。

心臟不規則地跳動起來,手腳也僵硬無比。

我無力地跪了起來,只得睜著一雙失神的眸子,望向下方。

我從來也沒有像此刻如此驚恐過,即使是先前的生死關頭也及不上現在。

「想不到像你這種鐵石心牆的人也會有這般驚慌的時侯。」一把娓娓動聽的女聲從背後傳來。

回首一望,卻見陳慧欣不知何時湊了過來,訝然地看著我。

「你、你不是我,你絕、絕對無法理解我、我此刻的感受。」我顫聲說。

「不就是喪屍罷了。」陳慧欣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從我手中搶過望遠鏡,俯望下方。

「啊,那到底是什麼怪物?好嚇人啊﹗」陳慧欣驚道。

我淡淡地瞧了她一眼,默然無語。

此時的我,心裡除了那難以壓抑的恐懼外,還有一種不忿的感覺。

我剛才的醜狀全都落入她的眼中,還怎樣在她面前抬起頭做人?

不行,我必須借著什麼來撇開心中的恐懼。

我拋下陳慧欣,走到大廳,在肥崔的袋裡取了一支伏特加。

回到窗前,打開伏特加的瓶蓋,直接灌入喉嚨。

冰涼的酒水使我沉重不安的心情平伏了不少,扭首一望,卻見陳慧欣呆呆地望住我手中的伏待加。

「想喝就喝吧。」我不顧她的意願,硬是把伏特加塞在她的手中。

她猶豫一下,隨即張開性感的紅唇,將剩餘的酒一口喝去。

也許是她喝得太多了,俏麗的臉頰都現出一抹緋紅,讓我一時看得瞪目哆口。

「看什麼﹗再看就……」正當她還想唬住我的時侯,樓下忽然傳來虫人的慘嚎。

我立時搶過望遠鏡,觀望下方。

只見虫人一臉痛苦地捂著左臂的一處傷口,那是一個圓狀的傷口,青綠色的液體從其淌流下來。

是槍傷﹗

難道是先前救了我們一命的那兩個神祕人?

「吼呀呀呀—」虫人再度慘嚎

這次,換成牠的腹部中槍了。

虫人見機不妙,便恨恨地向大廈天台的方向盯了一下,狼狽而逃。

「啊﹗」

陳慧欣驚呼一聲,訝然說:「那怪物逃跑了,究竟是誰把牠擊退了?」

「別吵﹗」我低喝一聲,將目光移至對面大廈的天台上。

只見天台上站著一道威武雄壯的身影,他身穿一件墨綠色的軍衣,目光尖利如鷹。

過了數秒,他放下手中的狙擊槍,從背包掏出一部手掌大小的對講機,湊在嘴邊,嘴唇微微牽動,似乎在說著什麼重要的事。

難道他是在向周圍的幸存者發出搜救的信號?

我又驚又喜,連忙在櫃裡取出一部小型收音機,然後調校接收信號的頻率。

起初,只聽得一陣「沙沙」的沙啞聲響,但當我調撥頻率至末端時,一把鏗鏘有力的男性雄聲突然間傳入耳門。

「我叫伊藤夜峰,是解放軍的駐港部隊,現在身處瑞明樓大廈的天台上,如果你感到身處的地方不安全或者糧食不足的話,請跟我取得聯繫,我可以為你們尋找食

物以及安全疵護,請問有人聽見嗎?」

是駐港的搜救部隊﹗

我驚喜若狂,一把抱住了身旁的美人。

「放開我﹗」陳慧欣羞憤掙扎。

我愕然片刻,隨即放開了她,說道:「既然有搜救部隊救我們,那麼明天就與肥崔他們商量一下,再決定怎樣去尋找庇護吧。」

「你說得對,這麼重要的事情還是跟大家商量一下較為恰當。」她點頭道。

說著,便向她的臥室走去,似乎是想早點入睡。

「等我一下﹗」我走到櫃前,取出一支特強喜療妥藥膏,拋到她的手中。

「這是給你的頸處療傷的。」我淡然說。

「哦…謝謝。」她愣了一下,以一種複雜難解的眼神深深地瞧了我一眼,轉身就走。

呵呵,這個小妞,看得出來,她對我的恨意似乎再沒之前那般強烈了。

我淡淡一笑,轉而回到臥室,擁著柳青絲的嬌軀,高枕安寢。

或許,明天便是我們脫離惡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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